搁下去，你恐怕就要在衣柜里待一个晚上了。”

听到这话，温婉有些好笑，又感觉有点悲凉，没再纠结下去：“陈先生那里有适合我的歌吗？如果可以的话，能不能割爱几首？”

该不该卖歌给她？

给什么歌？

卖什么价？

陈小帅还没考虑好，没有直接回应，含糊地道：“这个我得好好想一下。”

“好。”温婉点点头，也不刨根问底，依他们的交情，能得到这句话就够了。

从衣兜里拿出一张名片：“这是我的私人名片，静候佳音。”

天蓝色的名片，隐隐带着些香气。

陈小帅接过来，看了一眼：“嗯，到时候给你电话。”

“今晚多有讨扰，那我就告辞了。”

“客气，晚安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等人走了，陈小帅翻看起溥逸明的礼物来。

两瓶酒，看瓶子，挺古朴的。

他在网上查了一下，茅台三十年原浆特贡版，上次拍卖会的价格是十六万一瓶。

两瓶就是三十二万！

还有两个盒子，一个盒子里装的是翡翠镯子，正阳满绿，青翠欲滴。

看样子，可能比两瓶酒还要贵。

再打开另一个小盒子，一只金笔，笔帽上雕着游龙。

陈小帅转着笔，感慨道：“那小子真下血本啊！”

这些东西，没一百万下不来！

“礼物不需挑最贵，只要香榭的落叶……”

手机铃声突然响了。

不用看，他就知道是谁了，这是他给黎晓彤设置的专属提示铃声。

黎晓彤的也是这样。

这是他（抄）的第一首歌，有纪念意义。

看了看时间，十一点多了。

“喂，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