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芷月这是因为周围的人都在下意识的和她保持距离。

“这些人都是神明？”看着流水席上正在胡吃海塞的几个乞丐，沈心如感觉她心目中有关于神明的形象全都崩塌了。

“神明最初也是人，一旦失去了信仰者，他们的神力便会不断的衰退，这样一来他们就和普通人也没什么两样了。”苏芷月耸了耸肩，说着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正在吃大饼卷葱的中年大叔。

“那个人曾是马神，以前马车战马盛行的时候，他几乎无所不能，可如今这个时代，几乎已经没有人再信仰他了，他也就变成了这幅模样。”苏芷月看着这些曾经辉煌一时的神明全都落魄的连个普通人都不如，顿时心生落寞。

“所以你也曾很强大过？”沈心如的关注点永远都很奇怪。

“是的，我最鼎盛的时候，哪怕是控制一个神明的思想我也不是办不到，但如今的我，只能听到一些他人的心声。”

苏芷月说着目光突然瞄向了不远处的一帮女神。

这些形态各异的女神们正凑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谈论着什么，看起来她们正在谈论最近的生活，实际上她们的目光一直在不停的往苏芷月这边偷瞄。

“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怕死，居然真的来了。”

“今天这趟算是来值了，一会应该有机会亲眼目睹一位女神是什么陨落的。”

……

苏芷月在女神中向来没什么好人缘，一方面是因为她是除了美神之外最漂亮的一个女神，一方面则是因为她那可以随便读取到他人思想的能力。

女神们总觉得在这个女人面前没有任何秘密可言，自然不会喜欢靠近她。

苏芷月对此也只是不屑一顾的轻哼了一声，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庄园的大门处。

伴随着一阵汽车的轰鸣声，一老一少两道身影正缓缓向他们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