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下说。”
苏培武这时也看不下去了,他假装关心的问着路步石,其实他怎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一早大厅里那么多人,再说动静也那么大,岂会没人去禀报于他。
路步石也不管苏培武是不是真心的了,他直接坐在了座位上。
扶县丞也气冲冲的坐在了座位上,他之所以着急,是因为吴富贵派人给扶县丞施压了,要救他配合他的做法,一定要在县令大人这里,在县衙众官这里,参路步石一本,叫他给苏培武施压。
要不然,吴富贵每天就会找很多人到衙门来闹事,就像今日早晨一样,把整个公堂都挤满了人。
在路步石还没有进来后堂之前,扶县丞已经给苏培武施过一次压了,他把现在这些事说得非常的严重,并且把这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路步石身上。
他告诉苏培武,吴富贵发话了,如果这次驿路关闭,对于衙门的财政也是不小的损失,那些做生意的自然没有收入,那他们也不会交税,并且大家都会跑到县衙来闹。
苏培武最怕的就是麻烦,他这次答应路步石这样做,对于整个铜铁县进行整顿,并且路步石当时也说是这对于朝廷的考核,有帮助,所以苏培武这才答应了的路步石。
但现在问题又来了,路步石为了整顿一个县城,把那些地痞流氓,还有稍微有犯错的人都关进了衙门的大牢,现在衙门的大牢已经人满为患了。
苏培武当县令以来,牢房中从来没有这么多人过,一间小小的牢房里面挤满了几十个人,没人知道路步石这到底是要搞什么。
而昨晚码头又出现一艘货船被烧得只剩下光架子了,今日又听说驿路被全封闭了,据说,这些都是路步石的作为,苏培武当然担心,当忧愁了。
看到路步石坐定了,苏培武这才发话来:“路县尉,难道不想解释一下昨晚码头货船被烧一事吗?”
苏培武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