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受点打击,她是承受不了的,看到月儿,明晴就想起小云,月儿还要长小云一些,但她的承受能力明显就没有哪个小姑娘强。
月儿没有回话,她只是一个劲的哭着,这不止是她跟晴雪打的赌,她没有赢那么简单,而是一时间听到有关哥哥的这些事,月儿是接受不了的,因为她一直觉得哥哥就是铜铁县最称职的父母官。
路步石最不喜欢这种哭哭啼啼的场面,他起身走出了房间,来到了大街上,文虎一样的跟在了他的后面。
看着这熙熙攘攘的人们,因为这里是驿站,过往的人很多,但大多数都是商人,还有的就是吴府的工人们,每个人每天都忙碌着,忙碌着生计,也有的忙碌着自己的生意。
路步石同样的来到了他跟文虎第一次来驿站出门查探的地方,他向码头望去,还是当初看到的那个场景,一个拿着棍棒的头儿驱赶着一群买力的工人在搬着货物,好像吴府的货物就没有搬完过一样。
那个工人一样的凶神恶煞,手里的棍棒随时落在工人的身上,而那些工人,也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对待,不管棍棒怎样落在自己的身上,他们也不会反抗,只是埋着头,继续这种日子,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反抗的,拿棍棒的人就会恶语相加,棍棒也毫不客气的落在他们的身上,然后就很少有人偷懒了。
“大哥,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?”
文虎还是没有表情,他看着一直盯着码头看的路步石,他也同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,心中所感肯定跟路步石差不多吧!
“文虎,我们来铜铁县有多长时日了?”
路步石突然问着文虎,一脸的沉思。
“大半个月吧!大哥在想什么呢?”
文虎没有思考,直接就回答了路步石的话,文虎不明白路步石问这话的意思。
“那你刚才在想什么?”
路步石没有转头,直接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