委屈地说出了话来。
要去直面的问题里边,那些个需要去极力认知得到的东西当中,那样一来,又才会是要去经历一些个怎么样的可能?
一时之间,不论是谁,也无法去分辨得清楚,在这样的一会儿,又才会是怎么样,才是真正的应该了吧。
所有的事情里边,最后又才会是要去真正达成一种如何样的认知?
那样的太多太多,也都还是令人不解,或者更加说是,让人感到难受了吧。
“路步石,此事你认为应该怎么办?”
皇帝怒不可抑,也就是再一次地开了口,嘴里边大声地嚷嚷了起来,也就这样子,冲着身前的路步石发出了吼叫来。
属于这样的一些个事情当中,那样一种令人无法去否定,或者可以说,是无力去肯定的东西,那些个完全而又必须的事情里边,最后又才会是应该怎么办?
皇帝已无他法,现在唯一可以做到的,也就是这样子,冲着路步石发出吼叫,将自己内心当中的不满,也都用着这样一时之间的怒意,去完全表达出来。
“皇上,臣得偿所愿,别无他求,谢过皇上了!”
但也就在这时候,路步石却又一次地,用着一种看上去,似乎应该是恭恭敬敬的姿态,就此是冲着皇帝,连声地说出了话来。
“你……朕是问你,你已经铸成大错,那么你现在怎么力?”
皇帝气得浑身直颤,现在的这样一件事情,却也已然完全不是他自己所想,那么又应该是要怎么办,才是可以的?
“既然事已至此,在臣看来,当然是别无他法,没有必要因为其他的一切去改变了啊。”
在这时候,路步石又一次地开了口,依然还是那样的淡定自若。
毕竟此事也已有着定论,那么如此一来,也就应当是依此而行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