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乡下的土大夫多半是无证行医,不太可靠的样子。郑大姐有点担心地说完,忽而用力嗅了嗅,惊讶道,“这药好香!”
害她有点垂涎三尺,想吃。
“我很辛苦才求来的,人家原本不承认有药,村民替我担保她才给我几包。”郑澄脱下西装外套,快步进入父亲的房间,欣喜道,“爸,我拿到药了,看……”
郑父躺在床上神智清醒,看到那些色彩鲜艳的药丸,浑浊的眼眸亮了一下。
老人在医院服药不方便,郑澄在拿到药的时候,赶紧让大姐帮老人办理出院手续。医生也说过老人在医院里作用不大,顶多在病情恶化时来得及抢救。
郑父在儿女的帮扶之下吃力地坐起来,欣慰地看看药丸,又看看儿子,“吃了就能治好?”
“对,”郑澄忍住心中的酸涩,强颜欢笑地倒出五颗药丸,“每种颜色吃一颗,吃了就能舒服些,今晚睡个安稳觉。”
一听到能舒服些,老人忙颤巍巍地伸接过药丸一下子全抛进嘴里,慢慢咀嚼,一边嚼,一边苦着脸。
“这什么药?酸甜苦辣的,好难吃……”
“良药苦口,难吃才是正常的。”郑澄笑言。
“对呀,爸,来,喝水清清口。”尽管半信半疑,郑大姐依然倒了一杯温开水给父亲,一边问小弟,“阿澄,这几包药花了多少钱?”
“不要钱。”
郑母在旁听到了,备感惊讶,“不收钱?为什么?”天下果真有免费的午餐?
“我听村民说,那位药姑原本在医院工作,了解药理医理。可能手里有什么祖传秘方,所以全家住在山里种了好多草药。你们不知道,那院子可大了……”
吧啦吧啦,想方设法地说些新鲜事让大家安心,顺便分散父亲对自身病情的注意力。
郑父吃过药,勉强靠在床边听儿子说说神医家的二三事。那几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