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个小时而已,没事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实际上他要去的是柏林,时间几乎多一倍,为免她心中不安才说成悉尼。
“可惜我没办法去看。”她是真的想去,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。
“没关系,来日方长,总有机会的。”
“你家人去看吗?”
“不会,他们已经麻木,早就不过问了。”
噗哧,罗青羽忍俊不禁,温远修望她一眼,也笑了笑。
诶玛,好像被喂了一吨狗粮,桌旁的农氏夫妇不约而同地偷瞄儿子。咦?神色不变,十分淡定地在喝汤,好像没什么感觉,难道真的只把青青当义妹?
或许真是他们自己想太多了。
倒是罗氏夫妇没那么多心思,女儿获奖,又有男孩子追求,夫妻俩心里高兴,一个劲地劝农氏夫妇喝酒,夹菜。
席上的气氛一直很好,没有出现冷场的局面。年哥和温远修话题比较多,他俩同在海外多年,比较有共同话题。
饭后,趁四位老人对温远修仍然充满新鲜感,农伯年把罗青羽叫出阳台说说话,叙叙旧。
“怎么样,在帝都生活了三年多,习惯吗?”他靠着栏杆,身形微斜,“有没碰到什么麻烦?”
“没什么习不习惯的,跟在青台市差不多。”除了常去帝音练琴,其他地方她几乎没去过,“对了,年哥,我手机有个病毒,你帮我看看能删吗?”
“哪个?”农伯年接过她的手机,打开翻了翻,“这很容易。”
“不容易吧?我格式化都用过了。”
农伯年笑了笑,不说话,妹子除了舞蹈(武道),对其他事物可以说是一窍不通,不必勉强。
罗青羽:“……”
每次跟年哥站在一起,她的智商总要被辗压一次。再瞅瞅室内,里边仍然一片欢声笑语,气氛融洽。
“年哥,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