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学唱歌跳舞的女生多半存了傍大款的心思,好就扶正,相处不好就随便玩玩。甘愿为名利奉献的女生犹如过江之鲫,够他们享用了。
那名避走西方的学生叫筱燕,其家人仍在国内讨生活,他们不敢为了女儿闹得家宅不宁,恳求萧老师噤声让男方消停。
所以,萧老师身上的脏水与污名一直都在。
相反,其他资质一般的学生能够学以致用,踏入社会找了与舞蹈有关的工作,令她略感欣慰。
“我就知道你没有放下。”老校长长叹,“何必呢,她们搞成那样有一半是自己的选择,和罗同学无关。”
“是和她无关,所以我一直让她自己选择,是她选择这条路。校长,罗青羽跟筱燕她们不同,她心性坚韧,专业技能不输任何人,错过国际赛多可惜呀。”
好不容易撑到现在,她不希望自己的学生再错过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比赛。
“我理解你的心情,可这种代表国家的赛事由上边说了算,跳什么舞要什么人由他们决定。”老校长爱莫能助,“况且,国内对古典舞的发展并不重视,你这套说辞在他们面前苍白无力。”
你重视的东西,别人视如敝屣,说了等于对牛弹琴。因此,告状闹事或者什么的纯属瞎折腾,人家不稀得搭理你。
在个别高层的眼里,艺术只代表一种门面,一种富人的娱乐,过得去就行,不必太重视。
“我明白了,”萧老师微叹,起身,“那么校长,我想替罗同学请一个月假,知会您一下。”
老校长微怔,随即点点头,嗯了声,“你自己看着办,别拿学生的前途斗气。”
“当然不会。”
萧老师笑了笑,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如果以个人名义参赛,校方可以提供一切费用。”老校长补充了一句。
学生以个人名义站上国际舞台,也等于代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