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子的事,山里、院里的耕地已经长出稀稀疏疏的麦草,明年回来又是一场小丰收。
后来,市小停课了,大哥就读的重点高校开始封闭式教学。罗记暂停营业,其他饮食小店也纷纷关门,没有客人,开门等于烧钱。
“青青,你确定你.妈的寿命没减?”晚上,父女俩在家看新闻时,罗宇生问。
罗青羽点头,“没减,哥一样。”
那就好,罗宇生暗暗松了一口气。
第二天的早上十点,闺女在家练字,他到店里开门,用乌甘草米泡了一大壶水坐在门边一边喝,一边看报纸。
昔日人来人往的街道显得空荡荡的,时不时有三几个人从门口走过,一股世界末日的荒凉与恐慌。
尽管如此,一些老熟客惯性地坐在罗记的门口聊天或者打麻将,或者下棋。而聚众说八卦的成员绝对少不了王叔,王姨不敢出来,在家猫着。
还有一位老吴,此人是王叔带来的。
有人问他们,出来不怕惹病吗?
“哈哈哈,我都一把年纪了,爱死不死的。”老王是一个性格豁达的老头儿。
“就是,活够本了都。”老吴更是豪言壮语。
“死有什么可怕的?我以前也经历过,那时候大家都不敢出来,就我啥都不管……”另一位老头儿不甘示弱,他姓孙,最爱和老吴抬杠。
几位老人胡吹一通,然后说到正题。
“听说政府一早收到消息,提前做好各种预防措施,可惜呀……”还是没防住,老吴摇头直叹。
“一早收到消息?谁给的消息?”有人眉头一皱,觉得事情并非表面那么简单。
“不清楚,好像是一名女初中生投的匿名信。”
“女初中生?”众老头怀疑自己的耳朵,“她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好像说做梦梦到,不知是真是假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