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这是作甚?”
她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怎得这般孩子气,竟然与自己的儿女争风吃醋起来了。
“你好歹分点精力在我身上,自从有了两个小鬼头之后,你对我的关注少了太多。早知如此,还不如不生他们。”颇为不满地瞥了眼两个睡着的小萝卜头。
小没良心的家伙,抢了他女人的注意力后,竟然还能睡得这么香甜。
“都是你的孩子,你跟他们置什么气。”凤明仪笑着伸出手指,戳了戳他的额头:“当初我怀上这俩小萝卜头的时候,你可是比我更期待的。”
“我也没想到他们会跟我争宠啊。”大手稍稍用力,将凤明仪往怀里揽了揽。
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同她亲密了,这一个多月以来,她白日忙着给曲心治疗,夜里忙着哄孩子,根本没有给自己和他留下半分空闲。
看着她眼底微微的青色,他心疼地摸了摸:“今夜开始,孩子交给奶娘带,这样你晚上睡得舒坦些。”
“你确定你不会是那个让我睡不着的人?”凤明仪揶揄道。
别看萧湛在人前的时候那般端肃清冷,一副薄情寡欲的样子,私底下和她在一起的时候,定力可不怎么好,就连午睡的时候都时常闹得她睡不好觉。
“至少这几晚不会。”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,萧湛笑道。
“公主。”月白进来的时候,正好见到二人如此亲昵的画面。
微微低下了头,带着笑意唤了一声。
“看样子,曲心那丫头该是接受那道长了?”
看到月白一个人回来,凤明仪当即就明白了。
那丫头,当真是命里有此一劫,只是可怜她这一次,着实受的苦忒大了些。
那寒毒虽解,可毒性侵入骨髓太久,落下了去不掉的病根,从今往后,她便是无法受一丝一毫的寒气,否则,痛苦交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