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上药呢。”
“对了,道长。”
上好了药,曲心从床榻上坐了起来,想到从女刺客那里得到莲后密令,迟疑了片刻,还是对玄鹤开口了:“道长可知十二年前,有关应夏韩府公候的消息?”
此言一出,玄鹤的脸色微微变了变,看向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:“曲姑娘为何问起韩府公候?”
他的表情变化曲心在看眼里,看来,他是知道一些东西的。
“是这样,十二年前,我似乎与韩府公候有过一些交集,不过不太记得了,所以这一次来应夏也是为了查找有关韩府公候的消息。”
韩府公候,提到这四个字,玄鹤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年公候府的一场滔天大火。
那里面的人,嘶声力竭的呼救声如今想起,都还不绝于耳。
当年的他才八岁,跟在师父身边,眼睁睁看着公候府上下百余口人活生生地被烧死。
他问过师父,他们不是以济世救民为己任么?为何还要帮着朝廷杀人呢?
师父的话,让他现在都还记忆犹新。
“叛国孽障,死不足惜。”
从那一日起,韩府公候四个字便从应夏的史册中被彻底抹灭,仿佛这百余口人从来就不存在过。皇室也下了命令,论是王公贵族以及有名望的门派,都不准提及韩府公候半个字!否则,皆按作乱叛国之罪处置!
“曲姑娘和韩府公候是有什么关系么?”
玄鹤斟酌了良久,开口问道。
反正这里还不是应夏王都,提及这四个字,并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他倒是不怕会给自己添麻烦,而是他不能给师门惹事端。
应夏境内,有名的门派不止清虚派一个,然而得到朝廷器重的,却只有清虚派。
正所谓树大招风,此等殊荣自然会引起别的门派对清虚派的嫉恨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