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萧湛眉梢微挑,这个时候,文苑来做什么?
“参见皇兄。”
萧锦恭恭敬敬地行了礼,眼睛瞥了眼旁边的上官瑾,开口道:“皇兄,臣弟有事禀奏,是关于这位淮国太子的。”
“准奏。”萧湛批准,让他继续说下去。
这倒是有意思了,他倒要看看,文苑又会说出什么惊人的消息。
“带上来。”
在萧锦的命令下,一个黑衣人被押送上了殿,他的蒙面黑布已经被扯下,身上,腿上都是剑伤划痕,伤口都还是新鲜的,有些深的连血都还没有凝固。
“皇兄,这个人,方才企图杀害臣弟,被臣弟的护卫给拦下了,他的身上,有一块臣弟从未见过的令牌,还请皇兄过目。”
说完,让人把令牌呈递上去给萧湛。
上官瑾回头看了眼那被俘的黑衣人,心头微惊,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。
“皇上,这是淮国的宫牌,是淮国出入宫门的身份凭证,一般只有淮国宫中的人才会有。”
管事的太监一眼就认出那东西。
“上官瑾,这个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萧湛将那令牌丢在上官瑾脚边,声音越发阴冷:“夜袭南诏皇,还派人刺杀我北凌的皇子,呵,上官瑾,你如此有备而来,还真是出乎朕的意料啊。来人!淮国太子上官瑾,心怀不轨,意图草菅人命,毁坏南北邦交,视为重罪!将其押入地牢,严加看管!待朕与诸国皇储商议会审之后,再行处置!”
上官瑾怎么说也是一国太子,要发落他,需得十国会审方能定夺。
“本宫还真是小看了你。”
在被铁衣押着推往地牢与萧锦擦身而过之时,他看到了萧锦嘴角的笑意。
低沉的声音传入萧锦的耳中。
若非萧锦突然出现,交出了这铁一般无法抵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