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看着曹凌的头颅：“从这颗头颅可以知道，曹芷卿已经与曲殇有了关联。虽然不知她是如何认识曲殇的，不过她必定是与曲殇达成了什么协定。”
“难不成，她还想让曲殇复活曹凌？”萧湛问。
起死回生……他看向凤明仪，以前他不信这四个字，可明仪她……不也是涅盘之人么？
“死而复生么……”凤明仪的眉头越来越紧，倘若真有这种办法，她也算是可以弄明白自己究竟是如何涅盘重生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