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有多么为难。

所以即便心有不满，也给予了足够的理解。

无妨，她不能坐过来，不代表自己不能坐过去不是么。

挪了挪身下的椅凳，萧湛自发地朝凤明仪身边挪了过去。

在桌下，大手将她的柔荑包裹。

“依太子殿下对曹家的理解，你猜，曹家之后会有什么动作？”萧湛开口问道。

“曹凌此次赤身游街的反响极大，不过半炷香的时间，就已经传遍了整座胡阴城。曹家丢了这么大一个脸，定然不会善罢甘休。今日曹安刻意单独与本宫相谈，提到了对曹芷卿的处置，这让本宫觉得有些不同寻常。”

“哦？怎么说？”不寻常的事情背后，定然有一个推动此事的理由。

而这种理由中包含的意义，可就耐人寻味了。

萧湛眼底透着一丝深意。

“曹芷卿可不比曹芝兰，她是庶出之女，其生母的地位不高，所以在曹家并不受重视。而且当年她在出阁之前失身于上官夕的丑闻，更是让她被家族所不齿，曹安对她还不如对曹家的一条狗。在她嫁给上官夕之后，也对她所受的虐待不管不顾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，今日曹安却为了她来请求本宫对她从宽处置，这本身就是极为反常之事。”而且据他所知，曹安甚至对在内廷司的曹芝兰都没有一点关心，更是加深了他心中的狐疑。

按理来说，曹芝兰的母亲出身名门望族，他就算真觉得曹芝兰辱没了家风，但看在曹芝兰母亲的面子上，也应该对内廷司的人有所打点，可目前看来，却是丝毫没有这方面的作为。那曹芝兰的状况他派人去看过，如今的她已经被内廷司折磨得疯癫狂乱，连人都不认识了，身上还有不少被羞辱蹂躏的屈辱痕迹，可想而知，她受了什么。

曹安但凡有一点关照，内廷司的人，不可能对她做出那种事情。

可见，曹安是完全抛弃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