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嗽不止。

“我看你好像有些眼熟，你我可是在哪里见过？”

一个男人的手，竟然能够长得如此纤细嫩滑，若是不看脸，她还以为是双女人的手。

他的眼神也很熟悉，对上他的双眼，凤明仪不由得想起了楚夫人。

这女人太过敏锐，稍有不慎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，百面嘴角闭得死紧，对她的问话一概不答。

他怕自己一开口，声音会暴露他就是之前一直乔装的楚夫人。

“不说话是么？”看出来他并没有答话的意思，凤明仪眼底的冷意更深了些：“楚夫人，你以为你不说话，我就认不出你来了是吗？”

身份被揭穿，百面瞳孔猛地一震！他自信自己的易容术放眼十国都鲜少有对手，怎么可能这个女人一眼看穿！

“很惊讶么，用不着的。你的易容术就算再怎么精湛，你的气味也是掩藏不了的。”

她的感官之中，最出众的便是嗅觉，再加上刚才对他的形体一阵评估，要猜出他就是楚夫人再容易不过。

仔细回想，下午时分她的衣袖被撕破，玲珑骰子落地之时，其余的女眷并未注意那颗小小的骰子，唯有楚夫人，一双眼睛盯着它看了许久。

既然被拆穿了身份，百面也不用遮遮掩掩的了，索性放松了自己，朝着凤明仪一笑：“鸣凰公主果然厉害，小生自习易容术以来，除了师父和殿下，您是第三个能够轻易认出小生的人。”

“你是君离的人？”既然要偷玲珑骰子，那必然不是萧湛的人。

目光扫向他腰间的小巧佩刀，刀鞘上，刻着西辰的图腾。

“鸣凰公主既然看到了图腾，又何必多此一问呢。”百面道

“易容成妾室潜入恭王府，呵，这倒的确符合君离的风格。”那个男人，一向不择手段。

从他偷盗玲珑骰子可以看出，君离他已经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