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甚者,他会要了你的命……”
“倘若真是如此,那么萧衍便更是乐见其成,他本就想要除掉我,借着萧恒的手,他既能达到目的又可以不染鲜血,何乐而不为。”萧湛道:“如今在北凌,知道我身世之人少之又少,明面上,我还是萧衍的儿子,倘若萧恒真的杀了我,萧衍定会以残害手足之名,将他再次囚禁回冰牢。借刀杀人,过河拆桥,这些都是他惯用的伎俩。”
从当年父王遇害,大皇兄殒命,以及南诏皇凤巽身死,这一桩桩一件件,他都看在眼里,记在心头。
“看来,咱们得好好筹谋筹谋,如何应对这位恒王殿下。”凤明仪敛下眉目,神色严肃。
与其坐以待毙,她更喜欢未雨绸缪。
“不急。”萧湛道:“要抓毒蛇,自然要先等它出洞方能动手,否则打草惊蛇,反而不妥。”
“说得也是。”凤明仪点头:“那咱们便等等看,瞧瞧这条蛇,要如何行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