湛握住她的手，拇指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。

“今日听你说出往日情分几个字，竟是让我心中妒火丛生。这样的感觉，着实不好受。”他如实地将自己的感受说给凤明仪听，并无怨怪，只是平和地陈述一件事实。

他欢喜她，这一点他已经无数次地表明过了。

所以他为她吃醋，吃的是理直气壮。

这个人，吃个醋都能这般心平气和，倒也是实属难得。

“云澈，我对他，再无眷恋。”她看着他的眼睛，一字一句郑重道：“你才是我的夫君。”

当真再无眷恋吗？

萧湛心头暗自苦笑，虽然她最后一句着实令他欢喜，可她当初对君离的喜欢，整个玉京城人尽皆知，他又何尝不知道？

人在爱情面前，总是显得卑微，就连萧湛这种向来自信之人，在面对凤明仪的时候，也免不得有些患得患失。

“明仪，有件事，我一直很好奇。”想了想，他还是决定将憋闷在心里许久的疑问说出口。

凤明仪知道他想要问什么，她不意外萧湛的疑惑，换做是任何人，一夜之间性情喜好甚至举止习惯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，都会令人起疑。

她一直以来都承受着众人的猜疑，却从来没有做出过解释。

因为就算是说出了实话，涅盘重生如此玄乎其玄的事情，又有几个人会信？

“你想要知道，我为何会在冬宴之后，性情大变是吗？”凤明仪低头想了想，下定了决心：“云澈，我给你讲个故事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