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判了铁衣“重刑”。
“是。”主子有命,他哪儿敢不从。
耷拉着脑袋,拖着沉重的步伐,如蜗牛一样一步一步向马棚挪去。
天青看着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模样,不禁笑出了声。
这人,不就扫个马棚么,搞得像是赴死一样,至于么?
“喂!你干嘛?”
车厢内,凤明仪的惊叫传出,天青一愣,下一刻就要冲进去。
奈何萧湛的速度快她许多,眨眼便抱着她从车厢飞了出来,稳稳落在地面上。
“天青,马车就交给你了。”
撂下这么一句话,萧湛风一样地带着凤明仪进了府。
“你快放我下来!”
凤明仪轻轻踢了踢腿,周围的侍从侍女们都很有默契地转过头不看二人。
萧湛不言语,只是抱着她的手臂蓦地紧了紧。
见他没有放自己下来的意思,凤明仪也停了挣扎,她可不是做无用功的人。
既然挣脱不了,她索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。
反正累得又不是她,不是吗。
这丫头,倒是会享受。
萧湛哭笑不得地看着怀里的人,眼底透着无奈的宠溺。
进了屋,他抱着她坐下,手臂用力把斜躺在怀中的佳人给拉得坐直了起来。
左手箍在她腰上,右手环住她的左臂。
“不问问我为何这般?”
面对她,他还真是不舍得责怪半分。
心中纵然有不悦,语气还是那般轻柔缓和。
凤明仪瞧着他,如星星般璀璨的眼眸中倒映出他的身影。
“你莫不是,在为我提醒君离的事情不悦吧?”
仔细想想,似乎也只有这件事情,可能让他有些在意。
自他们成亲以来,萧湛不止一次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