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是吧?有病赶紧去吃药!”
男人重眸微眯,视线里划过一道冷锋。
“江簌,你居然这么跟我说话!”
江簌昂着脖子,不怕死道,“是!怎么样!你难道还要打死我不成?还有,我们已经没关系了,你凭什么要管我跟谁在一起?
你什么身份,什么资格?”
江簌狠吸了口气,偏转过头,不想多看他一眼。
这人真是太讨厌了,在一起的时候,不想跟她结婚。现在分开了,又非要来纠缠她。
纠缠她,又不肯给明确身份。
……
深夜回到唐家。
唐糖瘫在床上,定定的看着天花板,脑海中还在重复江边的画面。
她看见纪昱恒气冲冲的来,又落寞的走。
那背影,看起来有几分寂寥和孤独,让人有些许的心疼。
“哎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!”
“难怪人家说,可怜人自有可恨之处。”
唐糖对纪昱恒的评价就是这两句话。
不过,她是个心软的人,尤其是看到今天这一幕之后,心里的天平已经不知不觉偏向了纪昱恒。
毕竟纪昱恒也是她朋友,虽然从小到大他们一直不对付,凑到一起还能把房顶掀了,但是一到关键时刻,其实还是向着彼此的。
“所以,你又开始向着纪昱恒了,嗯?”
唐西决听着妻子这番感慨又纠结的话,基本上已经猜到了她的心思。
“我……”唐糖不知道该怎么说,“之前对他的定义太绝对了。至少从今晚来看,他应该是喜欢江簌的,所以,他其实可能,或许,渣得不那么彻底。”
简言之,还能再抢救一下。
渣得不那么彻底?唐先生仔细品着小娇妻给某位仁兄的评价,嗯,这独特的语言风格,还真是叫人哭笑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