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露出脑袋。
陆西染笑盈盈的把汤端到儿子手里,“这汤记得给你媳妇喝,一定要喝完,知道吗?”
唐西决点点头。
陆西染余光绕开儿子看了一眼屋内,见唐糖躲在被窝里,把自己包裹成一个粽子,大概知道里面是怎样一副光景。
她这是打扰他们好事了?
于是陆西染也不久留,小心翼翼出去,顺便把门带上。
只不过走了几步之后,又越想越担心,最后还是忍不住返回,表情很复杂地看了儿子一眼,“儿子啊,糖果现在是特殊时期。这个,很多事情上呢,你最好忍一忍。
忍过了三个月就没事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唐西决很淡定的回答了母亲的话。
但房间里的唐糖听得面红耳赤,直接把脑袋都缩进被子里。
幸好,幸好开门的不是她。
陆西染见交代的都交代完了,多的话也不好多说,于是把门关上,走了出去。
陆西染走后,唐西决把汤端到屋子里,就放在床头柜上,等着唐糖自己爬出来喝。
但被子里的唐糖这会选择作死。
虽然说,唐西决答应可以只喝半碗,但是如果有办法能逃过一整碗的话,为什么不逃?
然而,被子外,某人声音低醇平静,却带着独属于他的威慑力。
“你自己喝可以只喝半碗。但要是我请你喝的话……”
“别,别,别,大侠万事好商量!”
唐糖掀开被子,乖乖的爬过去,捧起床头柜上那碗药。
乌溜溜的一碗,冒着浓烈的中药味,一闻就恶心想吐,再闻头昏脑涨,三闻只想上天。
“老,老公,要不你也来尝尝?”
尝尝这醉人的滋味。
保证三月不知肉味。
因为味觉都被药味掩盖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