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酒。
唐衍琛还是没话。
沈蕴啧了声:“怎么,难不成你这是来找我诉苦的?终于觉得乏味,要离婚?”
“我是不希望有人来干扰我现在的生活。”
冷冷的话语丢了过来,唐衍琛眉眼里再添一抹锐色。
“兄弟,你这话说的可就真的伤人心了。什么叫做干扰,我这是在关心你知道吗?要不是我今个破例,就你那小娇妻,可进不了你那me的大门。”
沈蕴哼了声。
厚脸皮的他,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这是在干扰。
他可是在给唐衍琛那平凡的生活增添乐趣,给他们小两口加点情趣,顺便嘛,也想瞧一瞧,他到底是有多在乎那位小娇妻。
“再说,你家里的那位娇妻,不是被你弄得服服帖帖?”
呵,陈宇,那个起了歹心找上门来要赔偿的男人,最后还不是被他给治的惨惨的?
沈蕴就是没想明白,一向品位高的唐衍琛,怎么会看上了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傻女人?
傻到连自己的第一次丢给谁都不知道,也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唐衍琛的身份。
不过话又说了回来,唐衍琛这斯,就是头披着人皮的狼,他伪装的太好,那个傻女人,啧,是注定要掉进他挖出来的陷阱里。
唐衍琛勾了勾唇,似笑非笑,细瞧,却是有几分邪佞。
陈宇从出现的那一刻起,他就已经看透了,没有人在背后指使,陈宇怎么可能会知道?
“那她的朋友呢?”
“你说谁?”
沈蕴眯起眼睛,嘴角半勾开。
他每天身边的女人那么多,谁是陆西染的朋友,他怎么会记得?
奇怪,她和陆西染的朋友什么时候有过交集。
唐衍琛就那样交叠着双腿,慵懒的在沙发里面,从他进来到现在,不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