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菲菲敛敛神色，小声问，“那你说，我们算什么关系……”

“……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嘛？”顾云琛握住她的手。

唐菲菲心里像是被打了个疙瘩，她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，总之很不舒服。

“那我对你而言，是什么呢？我不想糊里糊涂一辈子……”唐菲菲声音渐小。

“……”这个问题顾云琛也没想好。

他只知道，他不想让她离开。

唐菲菲凝视了他一会儿，坚决的说，“做好和离的准备吧。”

这个婚必须离！

这个婚姻是他们浑浑噩噩的开端，不理清楚关系，顾云琛就永远不会思考她的位置……

“明明是你先开始的，你想停就停，我算什么？”

唐菲菲挤出笑，“你会有自己喜欢的女子，我是为你好。”

……

马车行径了一个月，才回到帝都。

宫中就大摆仪仗，庆祝他们凯旋。

嘉赏完毕，庆功礼才开始，这一次庆功全权是新上任的礼部侍郎负责。他们挑选了风流云的戏班子进宫，唱了好几处戏，犒劳沙场上的将士。

戏曲唱罢，群臣退散，顾云琛跟着顾御宸、颜晚清到了御书房。

颜晚清笑着揉揉他的脑袋，心疼的打量着他的脸，“还好吗？”

“娘，你就别这么可怜我了，我不是平安回来了嘛。”顾云琛眉宇舒展，一副无所谓的口吻。

“云琛，你做的很好。”顾御宸淡淡的夸奖，眼中越尽是欣慰。

顾云琛揉揉后脑勺，“你们就别夸我了，这场仗谁去打都会赢……”

颜晚清跟顾御宸对视，她叹了口气，“四月真的长大了，居然还知道谦虚了。”

清宵跟顾麟询问了下边关的事宜、作战细节，顾云琛一一详细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