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认。

下一秒，外面响起呿呿声。

对面的柯林愣生生缓了好几秒，腾地站起来，“我赢了，我赢了！我居然赢了！我来听棋轩半年了，第一次赢棋了！”

顾云兮脸上的红色更深了。她躲在楚源身后，太丢脸了。

楚源揉揉她的脑袋。“小孩，你还是个新人，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，输棋不丢脸。”他伸手指棋局给她看，“你方才有一步，若是下在这里，就赢了，差一点点而已。”

她的心情好了点，她才学了几天棋，只输了一个子……说明她还是很有天赋的。

外面的围观者却炸了锅，“有什么好笑的？不就赢了把棋嘛？”

“我还以为那姑娘在自谦，没成想当真一窍不通。”

“谁不是呢？居然输给了柯林那个猪脑子！”

掌柜的也无奈的上前，将一两银子递给顾云兮，“姑娘，您还是初学者，我怎好意思收你银子？今日就当我请你下棋吧。”

掌柜一来觉得顾云兮丢了面子，想要补偿，也怕惹上了官宦。二来也怕挫伤了小姑娘下棋的积极性。

“我不要！”她将银子还给掌柜。

有这么羞辱人的吗？她方才下的不是棋吗？凭什么不收她的钱？

顾云兮扯扯楚源的衣袖，“哥哥，他的棋艺很差吗？”

虽然她在下棋时感觉柯林棋力不怎么样，可也说不准她轻敌了。

“遇见你之前，柯林的棋是全天下最臭的！”一个穿着蓝色衣袍的男子背着手走来，一脸刻薄。“不过姑娘定会进步，柯林下了这么多年，棋力连个几岁孩童都比不过。”

他像是在看白痴，撞撞柯林的胳膊，“怎样？哥们儿说的都是大实话你不会怪我吧？”

柯林憨厚的揉揉后脑勺，他耳根子都红了，摇摇头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周围的人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