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着。

顾云兮伸手捧着他的脸，“哥哥……”

“嗯？”他冲她挑眉，又有些勾引的意思。

她一本正经：“你好像变老了。”

楚源：“……”他就不该期待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好话。

“小孩，我才二十四岁。”

“可四年前的哥哥，很嫩。”

楚源：“……”

“所以我现在老了？”

顾云兮摇摇头，“也很成熟，很有魅力。”

“呵……”楚源白了她一眼，“巧言令色。”

“今晨起来时，感觉怎么样？”他有些痞气。

她瞬间怒了，“你不要脸！你都把床榻弄脏了，你让嬷嬷他们怎么看我？”

“不是哥哥把床榻弄脏的。”楚源笑得邪魅，他的手指着她的胸口，“云兮明明很喜欢，大胆承认有什么不好？”

“才不喜欢……”

楚源在她耳边说道：“云兮再试试好不好？你会喜欢的。”

“……”她不知怎么说。

楚源趁她犹豫，含住她的唇。

一刻钟后，顾云兮眼神空洞的看着上方，眼角垂泪。

方才的感觉……并不讨厌……她感觉自己沦陷进去了。

有些食髓知味了……

楚源在她鬓角吻了吻，“为何又哭了？哥哥弄疼你了？”

她抱住楚源，一种空虚感袭来，从内心到身体。

“抱我。”

他眼眸闪过无法捕捉的光，紧紧抱着她。他愿教她，引导她，教她长大。

顾云兮红着脸，在他怀里悄悄想着，原来这种事，也会让她沉沦进去。

就是太累了……

第二日醒来，顾云兮身上有些粘腻，想起昨晚的事，小脸通红。

床榻上的残局，怎么办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