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头,不敢言语。
他们从未见过温润的广陵候有过如此怒意。
“这取决于,你有没有把安笙放在眼里。”他的声音、语气都很冷,让人心尖一寒。
魏凤娇的脸都扭曲了,她是家中辈分最高的人,从来没人敢忤逆她。“你居然这么对我说话!柳清州!她只是个妾!”
“你,什么都不是。”柳清州一字一顿,没有半分玩笑的意思。
这句话冷冰冰、血淋淋的,跟刀子一般又锋利又真实的捅进魏凤娇的心窝。
没错!
柳家的所有权力,现如今都集中在柳清州一人的身上。
家族里的长辈不过是空架子,连摆设都算不上。
魏凤娇被气得浑身颤抖起来,“我可是你的祖母……”
“若你不是祖母,你根本没机会看到安笙。”柳清州又一次讥讽。
安笙知道柳清州的决绝狠厉,却没曾想,长着这般温润面孔的谦谦君子,能魔怔一般,说出这些话。
她摇摇他的手臂,“别说了,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柳清州立即噤声。
魏凤娇砰的从上首的椅子上摔了下来,她哀哀的哭着。
“你今日怪怪的。”安笙小声的暗示他,不要失了体面。
“我提醒过她了,可她对你还是不客气。”柳清州的话很理所当然。
似乎魏凤娇只是个外人。
安笙瘪瘪嘴,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走吧,不是想明晗吗?”他的口气瞬间转变温润,就像方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。
安笙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这个男人有两幅面孔!会变脸!
“那个……夏梦荷呢?你没把她怎么样吧?”安笙四处环视一番,真心担心起夏梦荷来。
毕竟连魏凤娇,柳清州都这么不客气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