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你比对我还上心。”安笙小声抱怨。
柳清州认真的观察着安笙的眉眼,眼眸中散发着宠溺。
可在安笙的角度看来,她觉得柳清州异常的特别的……慈祥……
貌似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。
这个男人为何这么看着她?
她吹吹碗中的鱼粥,故作镇定:“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我在看孩子。”柳清州回答。
安笙虚伪的挤出‘原来如此’的表情。继续享用着鱼粥。
就在这时,苏扇来了。
安笙对他温柔的莞尔,“吃早饭了吗?”
“……还没。”苏扇的目光落在柳清州身上。
“苏大人何必千里迢迢过来用膳?有走路的功夫,现在应当在消食。”柳清州擒着玩笑的口吻。
这话很酸,把管家、南风听得都一愣。
光风霁月的广陵候居然吃醋了,还赤裸裸的表现出醋意。
“柳清州,苏扇是来给我诊脉的。”她快生产了,最近苏扇每日都会来诊断脉象。
苏扇也不尴尬也不恼,他自如的落座。眼眸中绽出欣意,“老夫人的鱼粥好香。”
南风见势盛了一碗。
柳清州心里恼火,可多年的克制、礼教不允许他露出不满,他只能淡着表情,似笑非笑。
“我也会诊脉。以后我来吧……毕竟我离你近。”面对安笙,他的声音都软了。
他合情合理为苏扇做打算,提出了居住的远近。
安笙果然心动了,她的眼眸看向苏扇。
苏扇忙解释:“我都给你诊断这么久了,脉案我都记在心中。若是有细微偏差,我也好发现。”
安笙不懂医术,她一会儿觉得柳清州有道理,一会儿觉得苏扇有道理。
她的确不好意思一直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