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家简明的把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安笙,舅舅快疯了……跟闹鬼一样!不!一定不是闹鬼,哪有白天闹鬼的?”
柳清州蹲下身,拉过秦大柱的手,给他切脉。
很快,他心中了然。“你这些日子忧思缠心,太过劳累,好好睡一觉吧。”
“我睡了好久了,就是睡不踏实……”秦大柱说道。
“舅舅,大夫已经给你诊治了,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。”安笙也没对柳清州说谢,转身就带人关了门。
秦大柱从地上爬起来,无助而疲惫的看向柳清州,“大夫……你说我是不是没救了?”
“你……很好。”柳清州也觉得秦大柱的状态不对。
“才不是……哈哈……我说不定已经疯了……”秦大柱失魂落魄的回府。
秦大柱口中念念有词,越走越远。
柳清州轻敲了下门,他嘴角上翘,柔声说,“阿笙,安心睡吧。”
隔着一道门。
门内,安笙脸上覆上浅红色……
秦大柱回到家时,看见窗上有一男一女两个影子。
他使劲揉揉眼睛,窗上的黑影还在。
“娘的!奸夫淫妇!”他脸一横,大步跑,一脚踹开门,拿着板凳就进了寝房。
“奸夫呢?”
秦大柱一把推开正在刺绣的孙晓月。他抡着凳子到处瞧。
“秦大柱,我看你的疯病又加重了!你是不是又有幻觉了?”
“秦大柱,我跟你夫妻十多年了,你居然这么怀疑我……”孙晓月说着,捂脸嘤嘤的哭着,雷声大雨点小。
秦大柱将凳子扔到一边,他使劲捶了捶自己的脑袋。“我到底在干什么?我的眼睛……”
秦小曼听见动静,从另一间屋中出来。“娘,你怎么哭了?”
“你爹怀疑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