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能怪我,谁知道柳清州的身子这么弱?吹了点风,就倒下了。”
“你们两个年龄加一起都有六十了。以为自己还年轻呢?”颜晚清真的是无语了。
白寒小声嘀咕,“你家宸宸最老。”
“阿笙……”柳清州缥缈的呻吟。
颜晚清跟白寒对视一眼。
“阿笙……”
“早知如此,他当初何必和离?”颜晚清想想都来气,算着安笙身子也有七个月了吧,他现在还不陪在身边。
……
安笙拿到新办的房契、地契后,脸上便再也没涌现过笑靥。
“夫人,怎么了?”管家眼尖,他很快就发觉安笙情绪不对。
“县丞是我的表哥。”
管家脸上露出笑意,“这不挺好吗?”
“他正是二姑的儿子,出了名的不学无术的草包,我们离开银城的第二年他就去科举了。怎会当上县丞了?”
管家思酌了下,小声说道:“买官?”
安笙点头。她感觉到,将要有大事发生。
“管家,这几日你置办一间宅院跟些下人吧。”
回到老宅时,安悦正准备出门。看到安笙手上的地契,心里顿时火冒三丈。
她别过脸,冷哼了声,刻意不搭理安笙。
“二姑。”安笙笑着叫住安悦。“那两亩地,被你卖掉了。不过,你还回一亩地的钱就够了。”
“想得美!”安悦口气硬生生的呛她。“娘已经跟我说好了,我不用还了。”
安笙的嘴抿成一字型,“地是我的,旁人说的不算。”
“我也是安家人!当年他们给我的嫁妆才一点点,我拿回来怎么了?没有我,哪来的你?”
安笙禁不住笑了,“什么歪理?我是我爹生的!没有你,也有我!”
“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