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。”语毕,颜晚清离开寝殿。
今日,幸亏她的医馆离得近。他们及时发现了安笙跟范瑶。
柳清州焦急的拉住颜晚清,问道:“安笙怎么样了?”
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她近来本就郁结,若是再受一点刺激,恐怕会出事。”颜晚清说出实情。
柳清州拳头在柱子上狠捶一记。
“虽然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,但这样下去是不行的!”颜晚清劝了一句。
柳清州脸上扬起了异色,他纠结问道:“她一直郁结下去……会怎么样?”
“可能会难产。”
颜晚清抱着药箱先走了。
柳清州也不敢进寝殿,他就在门外站着。
梁氏一勺勺的喂给安笙安胎药,“动了胎气,这几个月就别出门了。”
“嗯。”安笙的眼眸在寝殿扫了一圈。
她一想到柳清州,心口便一紧。眼圈不受控的红了。
梁氏沉声安慰,“柳清州都知错了,你要他以死谢罪不成?何必苦苦相逼?”
安笙气得嘴都歪了。她也不想怪柳清州,可她忍不住。
半夜,用过晚膳后,梁氏端来一盘糕点。
“饿了吧?这是在永安糕点买的金丝糕。”梁氏按照嘱咐说道。
安笙在门外看了一眼,漫不经心的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。“好吃。”
南风忍不住说道:“都是侯爷亲自去买了,排队都排了好久。”
安笙恹恹的瞥了一眼南风。
南风只好噤声。
安笙做了一夜的梦,她梦见四年前,那个翩翩公子承诺要娶她,梦见那个人说他情难自禁。
第二日,安笙醒来时,脸上又满是眼泪。
她洗漱完毕,就坐到桌前准备用膳。
“这几日夫人胃口不好,厨房特地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