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安只好走了。
柳清州一勺一勺的喂给安笙安胎药,关切的问:“为何不高兴?”
“你跟她还称兄道弟!”她讽刺道。
“我何时跟她称兄道弟?我对她避之不及才对。”柳清州见识过不少女人耍心机,易安这种装作大大咧咧,单纯无辜的算不得什么。
安笙脸色稍微好看了些,她抚了抚肚子,小声提出要求:“我想吃虾饺。”
“我也想吃虾饺。”柳清州正色说道。
小手在他胸口上打了下,“谁跟你玩笑了?这几日的饭菜太腥了。”
柳清州用手指戳了下她的嘴角,“你对我笑一下,我就去做。”
“爱做不做。”安笙剜了他一眼。
柳清州笑了,作为‘妇女之友’的他,深知一个道理,那就是女人心里有你才会对你甩脸色。若是什么都无所谓,才是真的绝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