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忙赶到营帐。
安笙在榻上昏迷不醒,颜晚清在给她施针。
“安笙还好吗?”他心疼的眼圈都红了。
“惊吓过度,险些滑胎。”颜晚清忧虑的又开了副安胎药。
柳清州握住安笙的手,“我对不起她。”
颜晚清拍拍柳清州的肩膀,她对他的事,略知一二,“不怪你。不过易安的确是个祸害。”
柳清州眼眸中闪过恨意。
锦衣卫很快就搜查到玉奴,玉奴认罪后,吞金自尽。
这件事联系到易安,事关重大,锦衣卫查证至此便不了了之。
营帐内,易庭猛甩了易安一巴掌。
易安用手擦拭了下嘴角的血,眼神轻蔑,根本不惧,似乎扇耳光是家常便饭。
“谁让你动柳清州的小妾?”他吼道。
“不就是个小妾?”易安笑了,“他们皇上知道了,还不是不敢查,不敢得罪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