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他也不会去静安寺静心了。
这些克制寡欲的习惯,都是遇见安笙后,土崩瓦解。
“不一样,我在花我夫人的钱。”柳清州揽住她的腰身,俯身下去,在她耳边轻吹口气,“安笙,你若是要我还钱,就不要离开我。”
安笙心头遭受到重击,她莫名有点心疼柳清州。他就这么害怕失去她吗?
“……”她不回答。
“答应我。”他握住她冰凉的手。“你难道真的要离开我,让孩子从小就没有爹或者娘吗?安笙,我知道,我对你不够好,但我已经在改了……你就算要判我死刑,好歹也给我改过的机会。”
安笙没有应声,柳清州居然大庭广众拥着她,在她颈后乱蹭。“答应我。”
“丢人……”她耳根子红了。
虽然在晚上,可街边行人不少呢,被人看见就是伤风败俗。
“安笙,你不能出尔反尔。”柳清州从不认为自己是个顾忌脸面的人。
此时此刻,他就更不用顾忌了。
安笙的脸像极了熟透的虾子,她拍开柳清州的手,意味不明的说,“别罗嗦了。”
柳清州露出真诚的笑意, 他握住她的手。“你答应我了,不能反悔。”
安笙无奈的抚抚小腹。她哪是答应了?明明是被逼的!
回到广陵侯府,安笙洗漱完毕后整理着画轴。她这几天接了不少定制画,得在规定时间画完。
柳清州见她迟迟不上榻,端来一碗安胎药。“天色已晚。”
“我整理下画轴罢了。”
“还在卖画?可是小用钱不够?”柳清州心上升起警觉。
他此时,终于知晓,当年颜晚清做生意,为何顾御宸那般抵触了。
女人不用丈夫的银两,便说明,她不想欠他太多。
“够。但我不想当一只寄生虫。”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