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柳清州,你清醒点!”她拍拍他的脸。
“困。”柳清州小声抱怨。
“你先别睡……我去给你找草药。”安笙要起身,可柳清州跟故意似的,就是抓住她的手不放。
他阖着眼,剑眉微蹙,“不……不许走。”
“我去给你降温。你不难受吗?”安笙使劲挣扎,想把手从他手中挣脱。
可柳清州力大惊人,紧紧箍着她的手。
他难受的一字一顿道:“不许走……”
“我不走,我给你找草药!你乖!”安笙磨着耐心哄他。
“骗人……”他跟个孩子似的。
安笙觉得他现在特别幼稚。她抚抚他的背,轻声细语说,“我很快就回来好吗?柳清州,我不会离开你。”
她挣着他的手,他手上的力气渐渐变小,“嗯……”
她扶他,让他换了个姿势,侧躺在地上,不触碰到头上的伤口。
安笙找到个木棍、枯草做成火把点火,在山上找降温草药。
毕竟在发财医馆待了几个月,低级草药她还是认识的。
“柳清州……没找到草药,但有条小溪。”她把手帕浸湿了,放在他额上。“有没有好一点?”
柳清州眯着眼,看了安笙一眼,随后又跟方才一样可怜兮兮的趴在她腿上。双手还抱住她的腰。
“别,帕子会掉的。你还想不想退烧了?”安笙又要急哭了。
柳清州怎么偏偏在这个关头这么犟呢?
“别走。”他低声说道。
“我不走!”安笙耐心哄着,“柳清州,你躺下,否则我就要走了。”
柳清州恋恋不舍的松开她,然后乖巧的躺下。“安笙……”
她握住他的手,心疼的看着他。
这人发烧的时候,简直是个傻子!
他要是一直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