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夫,不要再惹姐姐生气了哦。”
“你……”
安笙还没开口教训,她就一溜烟窜上楼了。
柳清州紧了紧手中的小手,“我不想放手。”
“柳清州,我没有生气……我只是觉得我们两个人这样下去没有前途。”安笙红着脸说出心中想法。
“你不试试,怎么知道没有?”柳清州认真反问。
安笙挣开他的手,“总之,我们还是泾渭分明些好。”
回到医馆后,颜晚清凑到安笙身边打听,“安笙,你现在总该消气了吧?”
安笙有些无语,所有人都以为她跟柳清州是那种关系吗?
他们是怎么想的?
柳清州,堂堂广陵候,怎会看上她一个穷的揭不开锅的贫民?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她无力的解释。
颜晚清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放下,她轻飘飘问道:“那你不走了对不对?”
“我……还没想好。”安笙有些动摇了。
她之前想走,主要是觉得对不起颜晚清,对她有歉疚。
可现在,这种罪恶感消失了。
“留下来吧,柳清州值得的。”
……
晚上,安笙熬夜将瀑布山水画给画完。
祖母的药快不够了,又要花钱买。
第二日她将画轴带去医馆,等着打烊后送去书阁换钱。
柳清州来找她,她都会刻意避开,亦或是找客人美容。不给自己留一点休息空隙。
见此,柳清州只好放弃。
她,因为所谓的身份,就这么抗拒他吗?
到了黄昏,医馆终于打烊。
在门前,柳清州拦住安笙的去路。他笑着揶揄,“现在你总没有客人吧。”
“我要去书阁。”她冷冷说着,没有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