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了。
茶楼内,宋乔乔勾起抹阴鸷的笑。都这个时候了,宋真真居然还不肯说真话。
啪——
一个臭鸡蛋砸到宋真真头上。
严培挡到宋真真面前,“你们好歹是文人!怎能如此粗鲁?”
“她就是个小偷!不要脸!这首诗分明是宋乔乔五年前夺冠的诗!”
“宋真真可真不要脸!直接把她姐姐的旧诗搬上来比赛!”
宋真真有种遭雷劈的感觉……她在众多诗句中挑了人尽皆知的!“严哥哥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
严培刚刚对宋真真建立起来的信任、尊重顷刻土崩瓦解。他的表情说明了他的动摇。
里面的一群公子哥、官小姐说道:“难怪我说怎么这么眼熟。”
宋真真继续对严培卖惨,小手抓住他的衣袖,“严哥哥,我真的冤枉啊……”
“松开!”严培推开她,立即钻出人群,快步走了。
而宋真真被群众围起来唾骂。她抱头痛哭着。
宋乔乔看到这一幕彻底安心了……
“今年也是宋大小姐夺冠才对!快把诗句张贴出去!”
于是风向一转,不少人前来恭喜祝贺她。
很快,宋乔乔跟白寒也离开了。
“你怎么还闷闷不乐的?都赢了,还不高兴?”白寒一直都在看着她的脸。
宋乔乔叹了叹,“正如他们所说的,我作诗能力不如以前了……”
“总之好诗都出于你的笔下,你就是第一!跟以前比什么?”
宋乔乔的目光落在白寒的腰间,发现他的佩剑回来了,她彻底安心了。
她从袖中拿出一个钱袋,递给白寒,“给。”
白寒接过,发现钱袋里都是些发簪、金镯子之类的。他剑眉一沉,“什么意思?”
“砚台太贵重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