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年，娘亲过得好吗？”

“好。”顾云兮不假思索。

顾御宸稍稍放心了点。他又问道：“那娘亲有没有受过委屈？”

两个小包子思索起来。

“没有……”在顾云琛心里，娘亲是个无所不能的存在。谁敢让娘亲受委屈呢？

“不对！上次大哥把娘亲丑哭了。”顾云兮天真说道。

顾御宸剑眉一蹙，他问道：“娘亲哭了？”

顾云琛嘟着嘴说道：“对啊！我让大哥戴猪头面具逗娘开心，可娘哭了，大哥把面具摘了，娘还哭得更伤心了。”

“娘亲最喜欢好看的东西了。”顾云兮补充道。

顾御宸心头泛起酸涩。小丫头……心里是有他的。

两个孩子描述的事情，他似乎也有经历过……可就是想不起来，那些记忆就在脑海里，他能清晰的感知，记忆是存在的。

可具体是什么样的记忆，他就是无法回想。

“爹爹会让娘亲回心转意的。”顾御宸很小声说着。

他回过神时，左右两个小包子已经在均匀的呼吸酣睡。

他笑着给他们掖掖被褥，然后离开。

……

另一边，颜晚清在寝房跟清宵闲聊着。

她画着图，在构想洛羽整容的事情。“清宵，天界的易容术你会吗？”

“会的。”清宵颔首。“娘亲是想用易容术吗？”

“娘亲就是想找到一种暂时能改变人容貌的东西。”关于给洛羽整容一事，颜晚清也还有点犹豫。

对洛羽来说，她想得到的不是绝美容颜，而是楚相知的爱。

她的容貌变得好看，对她是福是祸还说不定呢。

清宵微微思索，他答道：“面具。”

“抽人的精血捏成面具。”

颜晚清豁然开朗，她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