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好谈谈？”

颜晚清蹙眉。“北冥的性情，白天跟晚上不同？”

其实她也感受到了强烈的区别。方才，北冥一直很凶……就算是顾御宸，也只会在生气时才会那般。而昨晚，北冥甚至还对她笑。

“没错！”幽冥并不觉得此事有什么不能说。

“我明白了。”这不就是精神分裂症？昨晚，北冥还能跟她好好说话，可方才他们二人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。

她似乎有一点点理解北冥了。他昨晚说了，他只是幽冥圣君元神的一部分。

这大概就是他性情残缺的缘由吧。

她心里头还有另一个大疙瘩。她小声问道：“北冥很宠爱桃婉？”

“圣后多虑，若不是她那张脸，早就死了千百回了！圣尊不过是看在天界的面子。”幽冥实话实说。他们也很讨厌桃婉。

颜晚清颔首。方才真是气到她了。若是顾御宸在，定不会让她受气！

她歇息了会儿，主动去找幽冥殿找了北冥。

他正打理着幽冥界的事务，看上去很忙。可见她过来，还是停住手中的动作。

“何事？”他冷冰冰问道。

他胸口上的米汤渍早就消失不见。他仍旧衣冠整洁，洁癖这一点无论在顾御宸还是北冥身上都是一样的。

她自来熟的趴在他对面的桌案上，笑吟吟的看着他。就像在打量顾御宸。“还有些事我没弄明白。”

颜晚清迫切的想知道凌霄上神跟北冥在一起之后，究竟发生了什么，她为何被打下神台。“就是凌霄上神，为何会坠入轮回？”

男人的面色霎时铁青。他怒叱道：“你不该问！”

性情果真暴躁！顾御宸几乎从未这样过……

他这么强烈的态度，暗示着当年的事情并不简单。

颜晚清估计他也不会说。她只好换一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