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温和一点。

她现在有一股脑的疑惑。她试探性问道：“你似乎知道顾御宸？他跟你长得那么像，你就不感觉奇怪吗？”

“为何奇怪？他本就是我。”北冥淡淡解释道。

颜晚清觉得跟这人无法聊天了，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话。

她原本还觉得自己很悲惨，居然是凌霄上神的替代品。但她现在不这么想了。

她，顾御宸，凌霄上神，北冥……他们四人实在太巧合了。

冥冥之中，一定有什么联系。

“你不信？”北冥的声线平和，脸上出现淡淡的柔意。“我若是说顾御宸是幽冥圣尊的本身，而我只是他一部分的元神呢？”

“宸宸……”颜晚清感到难以置信。“你的意思是，宸宸是轮回后的幽冥圣尊。”

见她反应过来，北冥唇边露出少见的笑靥。“没错。”

“他为何坠入轮回呢？是为了……凌霄上神吗？”颜晚清心里有点难受了。若是这样，顾御宸真心爱的人也是凌霄上神……并不是她。

北冥颔首，他伸出手轻抚了下她的脸。

颜晚清顾着纠结内心的伤感，没有抗拒。

“我说了，你就是凌霄上神。何必徒添忧伤？”北冥一眼便看清她的心思。

“我？不会是你想找替代品，所以胡诌的吧？”颜晚清知道凌霄上神灵力无边，可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凡人。她从未想过将凌霄上神跟自己扯上关系。

不过，如果她真是凌霄上神。那么梦境中的仇怨，她可得报一报了！

北冥冷嘁。“你不信我……”

颜晚清自然不信。要不是他的脸，她才不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。

她试探性的说道：“找不到我，顾御宸一定很着急，不如你送我回去吧。”

“放心，我的目的不是你。他会寻来的。”北冥低声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