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心抓住莺歌的衣领拼命摇摆着。
莺歌恨得牙根痒痒,却不能对兰心做什么。“你急什么?”
“现在所有人都夸颜晚清好!都说要去发财医馆看病!你说呢?”
莺歌不屑的翻了个白眼。“若是她施的粥有问题,客人还会觉得她善良吗?”
“可怎么在粥桶里下毒?”
“何必下毒,给自己留下隐患呢?”
……
做了一上午的义诊,本以为晌午可以歇息一下。
可晌午来的人比早上更多。
幸亏大米买的够多,否则煮粥都来不及。
兰心跟莺歌隔老远,就看见盛粥的人对发财医馆的人满脸感谢。
就像受到多大的恩惠一样。
兰心抱着胳膊,瞥着贫民乞丐黑黝黝的手,几分嫌弃道:“真是脏死了!他们不嫌恶心吗?”
“什么恶心?”莺歌问道。
“他们黑黢黢的手!他们身上的穷酸味!骨子里的轻贱是洗不干净的。”
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,兰心瞥了莺歌一眼。
莺歌心头紧了紧。她是乡下出生,她家可比这些人穷酸多了。
柳萧炎不顾旁人的催促,有礼有节的,一个一个的盛粥。
一个穿着灰色棉布的男人拿着一个干净的白瓷碗,递给柳萧炎。
柳萧炎眉心拧了起来。“你明明可以自食其力,也需要救济粮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