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而入。
陆屹楠的办公桌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,桌面上除了一台笔记本,一个水晶摆台,一个从未用过的咖啡杯,还一本《英汉词典》,再无其他。
笔记本是医院配备的,水晶摆台里放的是他和钟可情高中时期的合照,而那个从未用过的咖啡杯则是童谣送给他的,至于英汉词典,因为陆屹楠经常查阅英文文献,所以时常用到。
钟可情盯着那盏水晶摆台看了很久,嘴角露出一抹惆怅的笑容来。照片上的少年,干净阳光,照片上的少女,温婉恬静,背后是冉冉升起的旭日,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地美好。
陆屹楠的笔记本开机密码并不复杂,钟可情此前曾经猜到过,是钟可欣的生日。
钟可情看了一眼手表,现在是下午两点,往常这个点,陆屹楠都在实验室,一呆就会呆上一个多小时。
她毫不费力地打开他的电脑,想要从他的笔记本里寻出一点蛛丝马迹来。
巧得很,他的笔记本只是休眠状态,并没有关机,而浏览器开着的正是他的企业邮箱。
陆屹楠有删邮件的习惯,处理完的事项,他留着不会超过三天,三天之后,就连垃圾箱里面的东西都会被清理掉。
钟可情细细翻了一遍他暂留的邮件,大多都是社交圈里的一些朋友发来的求助信,要么就是心脏上有问题的,要么就是有其他毛病,请他帮忙介绍医生的。近三天的时间,这类邮件居然达到十二封这么多。
发件人有些是曾经的病人,但更多的都是业界权贵。
陆屹楠花了仅仅五年的时间,就爬到今天这样的位置,并非没有原因。若这些权贵都在背后默默地推他一把,即便他不想爬,那也会自然而然地升上去。
钟可情自愧不如,在妇产科的两年,她从未系统地做过这样的事情。所有的病人来了,都是一视同仁,以至于把不少权贵都给得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