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因为钟可情的死,你一直耿耿于怀!你自己很清楚,就算最后我不动手,她也活不过一个星期!”童谣残忍地拆穿。
陆屹楠痛苦地扬起脸来,头痛欲裂,几乎要说不出话来。脑海中飞快地闪过手术台上的可情,而后可情的脸又迅速地与小墨的脸重合……让他难以辨认!
手中的玻璃杯被生生捏碎,碎片扎入掌心,那种钻心的刺痛感渐渐令他清醒过来,他惨白着唇角,出奇镇定地抬起头,对童谣道:“不一样的。小墨的病并不危险,她患的不是法洛四联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