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需要静养,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。”
钟可情眉头皱起来,疑惑地望着他,“静养?我得的是什么病?”
“是……”陆屹楠一时之间也答不上来。
“就是很常见的心绞痛。”沈让给陆屹楠递了个眼神,“轻微地那种,平时多注意休息就好。”
“对,是轻微的心绞痛。”陆屹楠附和道。
他们两个人似乎从没有这么默契过,独钟可情一个人知道,这是一场大戏,三个人都在戏中罢了。
晚上八点,钟可情依照他们的吩咐,喝了些中药,便早早入睡。
这时,沈让才将陆屹楠叫道休息室,问道:“怎么样?你想清楚了吗?如果真的决定帮她做心脏移植,我现在就要登记,帮她寻找适合的心脏了。”
“等等,再等等吧。”陆屹楠摆了摆手。
凌晨一点的时候,钟可情口渴难耐,下床去茶水间倒白开水。
她才跨开两步,便觉得背后阴森森的,好像有人跟踪似的。于是,她加快了步伐,飞快地闪进了楼梯间,就在后面那个人影闪过来的瞬间,她利索地抬脚,对着那人的下体毫不客气地踹了一脚!
“啊呜——”
整个空荡荡地过道里都充斥着那声惨叫。
“你什么人?干嘛跟踪我?”钟可情走出来。
那人一手捂着下体,一手缓缓摘下口罩,一张清俊的容颜便对上了她的视线。
“是我。”
“是你?怎么是你?”钟可情难以置信地望着对方,盯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道,“你没事跟踪我做什么?”
卓然抬起头来,白了她一眼,“季大小姐,这走廊又不是你们家的,你能走我就不能走了?你凭什么说我跟踪你?”
“那你……”怎么会出现在这里。
“我是这家医院的实习医生,今天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