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,你总该去一个电话的。”
钟可情的话说到了陆屹楠的心坎里,她知道得到叶先生的赏识对陆屹楠来说有多么重要。
陆屹楠点了点头:“好。”
沈让扶着钟可情进了电梯,便将电梯里的电源“啪”得一下关掉。
整个空间里,漆黑一片,只有沈让的手机还泛着幽幽的光。
“做什么?”钟可情有些诧异地望着他。
沈让烦躁地一拳砸在电梯壁上,震得电梯摇摇晃晃,好像随时会摔下去似的。“你难道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下,你在做什么吗?”
“嗯?”钟可情后退了一步。
沈让便向前逼近,将她困入了死胡同,而后一把拽起她的手臂,指着她大臂处若隐若现的针眼道:“我给你的药,你居然用在了自己身上?”
“只是很普通的药,我……我没想那么多。”在沈让面前,钟可情明显底气不足。她可以对任何人强势,唯独对沈让,她强势不起来。因为上辈子欠了他,这辈子是注定要还债的。
“我以为你是要拿它来对付陆屹楠!”沈让暴跳如雷,“你早告诉我你是要扎在自己手臂上,我就是把药房砸了,也不可能让你拿到!”
钟可情咬了咬唇,眸中隐忍之色闪现,“就这点小痛小痒的药,用在他身上根本不能解恨,何况我还没有傻到为了这个渣男去坐牢!”
黑暗之中,沈让盯着她那双眼睛看了好久,终于没能爆发出来。
他突然将她圈进了怀里,紧紧抱了一下,而后松开,发狠似地说道:“你当然不能做傻事,你欠我的还没还呢!你当我沈让是白混的么?”
钟可情呆呆地望着他,良久,齿缝中才挤出几个字来:“从前的事,你就不能忘掉么?”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,自己都觉得可耻。是她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,她凭什么要求人家忘掉?
沈让冷嗤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