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厌烦地接起电话,眉头一拧,冷斥道:“不需要。现在她是不是钟可情,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,你知道最重要的是什么吗?”
童谣呆滞了一秒,才跟着问道:“是什么?”
陆屹楠便用一种冷酷到骨子里的狠绝语气说道:“是我永远都不想看到你,更加不想听到你的声音。”
说罢,不等童谣再出声,他便“啪”得挂掉了电话。
童谣从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,她瘫坐在空落落的房间里,目光呆滞地望着手上已经挂断的手机,心里头的怨恨一浪高过一浪,恨不得现在就冲到陆家去,将季子墨那张面皮撕下来,看看她骨子里究竟是个什么东西!
就这样让季子墨白整了一番,她不甘心,她突然想起那个已经被埋掉的孩子。于是她缓缓拾起电话,又拨通了季子墨的号码。
钟可情看到童谣来电的时候,眉头拧成了一团,但仍旧犹豫着接起了。
“钟可情,你好厉害……呵……呵呵……”童谣的声音已然失控,“可是你再厉害又有什么用,你儿子还是活不过来!”
钟可情双眸瞪大到了极致,眼白中夹杂着血丝,试探着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是说,你儿子已经死了!”童谣冷哼出声,“想必你也知道了,今天下午三点的那场手术,其实是我和屹楠商量好,想要引你出来的。可惜半路突然杀出个谢舜名,生生毁了我的全盘计划。手术台上的只是个模型,根本不是你儿子,因为你儿子早在出生后不久就死了!”
钟可情咬着唇,双拳不由在身侧握紧。
童谣便接着道:“你想不想知道你儿子是怎么死的?”
钟可情紧张至极地咬着下唇,而后声音酸涩地问道:“你倒是给我说说,你怎么害死可情表姐的儿子的?”
“呵,都到了这个地步了,你还不肯承认?”童谣轻嗤一声,“罢了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