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快要无法呼吸,他才将她松开来。
钟可情喘着粗气地望着他,清眸之中带着一丝愠怒之意。
“现在可以说事了!方才那个吻,就当是你给我的报酬。”谢舜名轻轻推开她的身体,额上的青筋突突直跳,强行克制着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。他抱臂而立,静默地注视着那个如同笼中困兽一个的女人,眸中酝酿着深沉的怒意。
是她先说不要他的,他堂堂谢家大少爷,要他去求女人,他做不到。
钟可情没料到他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,但她又确实需要他的帮忙,便诚恳地低下头道:“一年多前,我跟陆屹楠有过一个孩子。”
这话落在谢舜名心上,简直就是平地惊雷。他在美国的时候,有想过她会嫁给陆屹楠,会彻底远离他,却根本无法想象她会为陆屹楠生下孩子——
谢舜名的面色由最初的沉闷,转而变成恼羞成怒。
钟可情又道:“怀了六个月的时候剖腹产,孩子成活的概率不大,我现在也不知道它是死是活。”
她淡然地注视着谢舜名,用轻描淡写地语气将那些最黑暗最痛苦的过往一句话带过,因为不想他体味她当时的痛楚。
谢舜名冷蔑地挑起眉头来,目光中带着几分凶狠:“所以呢?”
“我想让你动用你所有的人脉,帮我查查那个孩子的下落。”钟可情垂下眼帘,怕他太过放在心上,便故意用一种漠不关心地语气说道,“是死是活,你只要告诉我一句话就行。别的,我什么都不在乎。”
这个女人冷漠到让他心惊。
谢舜名的眉头拧成一团,看向钟可情的目光中带着嘲讽,他霍然伸出大掌开,死死扣住了她右手的手腕,冷冷与她对视:“如果那是你我的孩子,你也什么都不在乎么?”
钟可情微微一惊,随即便垂下眼帘,不敢与他对视。她怎么会不在乎,她连吃的事后药都想打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