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,只不过是复仇心切,想要阻止陆屹楠成功罢了!钟可情面色煞白,所有的理直气壮都被堵在了喉头,无从反驳。
沈让的脾气还是那么坏,每次心情不爽都会冲着她吼。钟可情经历了这么多事,性格大变,唯独在她面前还是强硬不起来,如同一只熟透了的软柿子,任君揉捏。
沈让的拳头压下来,陷入被子里,一双喷火的眸子里泛着血丝:“臭丫头,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让人不省心?”
钟可情耸了耸肩,心有余悸地冲着他吐了吐舌头。
沈让的拇指顶住了她的眉心,掂量了两下道:“仔细点你的小命,你欠我的还多着呢!爷还没找你算账呢,你可不能轻轻松松就挂了!”
钟可情被他说得心底发寒,忙道:“遵命,小人会领旨活下去的!”
沈让信不过那帮庸医,亲自替钟可情验了伤,确定她只是擦伤和骨折,没有其他大碍之后,才将她摁回被子里,以命令地口吻说道:“休息!”
钟可情在亏欠过的人面前不敢造次,只得乖乖地缩成一团。
恰当此时,谢舜名破门而入,旁若无人地掀开钟可情的被子,当着沈让的面,径自将她打横抱起,踢门而出。
钟可情怔愣半响,当即回过神来,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胸口:“放我下来,快放我下来!”
她左臂骨折,只有一只手能用上力气,挣脱不开他的束缚,便手脚并用,对着他一阵踢打。
谢舜名的眉头蹙成一团,任由她拳打脚踢,却愣是一声都没哼。
许是钟可情下手太重,刚巧砸到了他的旧伤,他手头一个不稳,险些将怀里的人摔出去。
他将钟可情放在走廊里的座椅上,尽量平心静气地对她说:“从陆屹楠家里搬出来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钟可情一口回绝,“凭什么?”
谢舜名目光如炬,眸中怒火燃烧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