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九个月前,我的死跟陆屹楠有关,我接近他,是想查清事情真相,还自己一个公道。”
沈让面上的冷笑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,眉头微微拧紧,有些讶异地望着他,难以置信地开口问道:“你是说……你是非正常死亡。姓陆的那个禽兽真的对你下手了?”
“什么叫真的对我下手了?”钟可情面色一僵,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……”
“你以为呢?”沈让“啪”得一下,将手上的一沓资料重重地趴在桌案上,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内幕,就那么疯狂地去追你?我是喜欢你,是对你有感觉,但也没必要为了追你到手,践踏自己的尊严吧?”
听沈让这么一说,钟可情想起来了些什么。
沈让对她的追求,开始得很突兀,甚至叫她措手不及。正常人撬墙角,总该慢慢挖坑慢慢撬吧?可沈让不一样,他看上去很急,急着要上了她似的。当时的钟可情实在太过单纯,直接将他定义成了“流氓”。
钟家是书香世家,绝对不与“流氓”为伍。钟可情第一次拒绝沈让的时候,就是这么说的。当着全班同学的面,将他递过来的一捧鲜花,毫不客气地从二楼洒下去,将他一身傲气,完全践踏在脚下。
那样自负、那样优秀的沈让,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发飙,谁知他只是对她温暖地笑了笑说:“对不起,我争取早日脱了‘流氓’籍,你一定会等我的吧。”
钟可情后来就甩手走了。
不到一个月时间,痞子生沈让突然间就变成了模范生,不迟到早退,按时上课,就连作业也一字不漏地都写了。
脱了‘流氓’籍的沈让,趁热打铁,在学校出名的情侣路上,又筹备了一次表白。
满满一树的桃花扇,一个连着一个,用彩色的绒线绑起来,倒挂在石子路边的柳树上,浪漫到了极致,羡煞众人。
可惜钟可情仍旧不买账,牵着陆屹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