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舜名遣散左右,也飞快上了另一辆跑车,沿着尘埃飞起的方向,一路追踪。
钟可情醒来的时候头晕晕沉沉,浑身酸软无力。她睁开双眼,才发觉四处黑暗一片,外头不知是白天黑夜。她被锁在一个密闭的房间里,脚下还有哗啦啦的水流声,闭上眼睛,凝神细听,甚至可以听到海鸥的嘶鸣。
她在海上……
她当即反应过来,但屋门上上了锁,锁是用粗重的铁链打造的,单凭她一个弱女子,根本无法打开。她虽是学医的,但被人这么猝不及防地抓进来,身上常备的药剂也都丢失了,想要用药腐蚀掉那门锁便也不可能了。
哐当——
一声巨响,屋门被人从外大力推了两下。
“没有钥匙,开不了门。”外面的人窃窃私语。
钟可情刚要呼救,便听到另外一个人道:“要什么钥匙?将这船开到海中央,然后搞点炮竹过来,直接炸穿船底,你以为里面的人还活得成?”
“有道理啊!”推门的人附和道,“这附近就有炮竹厂,走,一起搬货去!动作快点,等姓贺的回来了,可就来不及下手了!”
砰、砰……
哐当、哐当……
几声金属声响,钟可情隐约能猜出两个人上了岸。
她原以为是两个路人,想要求救,却不想他们似乎是来杀她的,而且与贺迟还不是一路人。
心急如焚,钟可情却束手无策。
“快了!就快到了!”贺迟隐约看到了海上的亮光,整个人变得兴奋起来。
唐糖就坐在他身边的副驾位上,但却感觉与他隔了一个世纪那么远。他钓乌龟逗目标对象开心,她就在零下两度的水底潜了两个小时,第二天高烧到说胡话。他扮演老师那次,与另外一伙拆白党杠上,她只身为他挡枪,受伤后不敢去医院,在家里整整煎熬了一个月……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