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她伸手指了指停尸房,“我现在觉得有些恶心,没什么胃口。等学习结束,回到a市,陆医生一定要请我大吃一顿,好好补偿我。”
“也好。”陆屹楠笑了笑,匆匆离去,像是有什么急事要做似的。
钟可情悄然走到一个个头矮小的青年医生面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那医生大概三十岁左右,一米六五的个头,看上去特别小巧,比一般的男医生足足矮了半个头。自打从停尸间出来,他就一直低头啜泣着,周围的医生当中,他哭得最伤心。
钟可情猜想,他一定是何副院长生前很亲近的人。
那青年医生转过头,看向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敌意,仿佛是将她当成了杀害何副院长的凶手。
“我可以向你打听一些事情么?”钟可情压低了声音,善意问道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那青年医生毫不客气地回绝了她。
钟可情忽的轻笑出声来。
“你笑什么?”青年医生扭过头来,面上带着怒意质问,“大家都在为院长的死而伤心,你却在这里笑!”
“我笑你蠢。”钟可情冷声道,“门诊大楼的闭路电视可以证明我是何副院长生前最后见到的人,但是它同样也可以证明我和何副院长在门诊大楼面前分道扬镳,你凭什么自以为是地认为我是凶手。如今何副院长惨死,查出真凶严惩以待才对得起他,你这样哭哭啼啼,什么事都不做,难道不是蠢么?”
那青年医生心肠不坏,尽管被钟可情凶了两句,但隐约觉得钟可情说得有道理,他并没有反驳。
钟可情从手袋里掏出一包面纸来,递了过去:“擦擦眼泪吧,男子汉大丈夫,怎么说哭就哭呢?何副院长若是看到了,一定会嘲笑你的。”
“才不会!院长跟我生活在一起二十多年,他从来没嘲笑过我!”那青年赌气道。
钟可情眸光精光一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