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算账!”钟可晴说话毫不留情,眼神冷冽得像是要射穿眼前人的心脏,“你不仅要管好自己的嘴,还要替我管好别人的嘴!”
那小护士连连点头:“我一定会尽力制止他们的。”
“去吧,我姑且相信你这一次。”钟可情有些心烦地朝着她摆了摆手,示意她离开。
回到办公室,看到季子姗并不在自己的座位上,钟可情整个人才瘫软下来,捂着自己的脑袋,久久不能平静。她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,居然会为这点小事动怒,而且还冲动得跑去找院长那个老奸巨猾的家伙理论!
这几日她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手术间的那个吻,一想到那人淡漠而无所谓的表情,她的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,拔出来流血,不拔出来就是刺骨的疼。
下周一就要离开他前往g市交换实习了,这两周一定是他最难熬的两周,而她却不能陪在那个陌生人的左右。不知道他在这个世上还有没有亲戚,有没有朋友……钟可情忍不住为那个心疼,谁能教教她,她该怎么做。
投怀送抱,给他片刻温存,亦或是对他置之不理,任由他自生自灭,只因为他抢夺了谢舜名的名声?
这几日,谢舜名一直将自己关在密闭的空间里,一整天不吃不喝,含了两片药,躺在床,高烧不止。人的体温一般在36到42度之间,可此刻他觉得浑身都快被烤熟了似的,心却冷得如堕冰窟。
他讨厌这种独自一人与病魔抗争的感觉,就仿佛回到了得知自己患上血友病,躲在美国的十年。即使关静秋陪在身边,但没有心爱的丫头在,他依然觉得自己是独自一人。
这里是他悄悄买下的私人别墅,就连已故的钟可情都不知道的地方。他原想将这里送给她做订婚礼物,可是从美国回来的时候,他们却已经天人两隔。
床头放着他很久以前与钟可情的合照,他紧紧捧在怀里,摸着照片上那女孩儿的脸,仿